口腔中凶狠地挺插起来。
那挺送,每一下都那么用力,硕大的龟头直抵他的喉咙深处,发狠似的顶弄他。
他的头发被抓得好疼,喉咙被顶得好难受,可他反抗不了。
“唔唔唔...”
不管他怎么甩头,那巨物始终插着他,把他求饶的声音堵在嘴里。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让他那么难受,那么痛苦。
这样的折磨,不知承受了多久,他只觉得嘴巴都要被操穿了,喉咙要被顶坏了,嘴里又痛又酸又麻,连嘴唇似乎都要被插肿了。
女人终于更加凶猛地插了一阵,随后低叫一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他一直在被迫给她做深喉,因此,女人几乎是直接射进他的食道里,那一股股的精液不停冲入他的食道。
在做的时候,他也不得不努力抬高头部,让自己好受些。
终于结束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嘴里那已经软下来,但还是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巨根直接从他嘴里抽出去。
然后,身上的女人理也没理他,直接下床穿好裤子,推门离开。
生理的疼痛与难受还未过去,一股被抛弃的恐慌笼罩了他。
她,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不要他,还有他们的宝宝?
恐惧的情绪吞噬着他,他想出去找回她,可是刚生产完的他根本下不了床。
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本来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看到她眼里对自己的渴望,她还第一次吻他,那么激烈地吻,就因为他拒绝了她,她就要杀了自己?
不是的,理智告诉他,不是因为这个,肯定是因为之前的事,她恨他对她的调解。
可是,她为什么突然会响起这件事呢?
这一刻,他好后悔,后悔当初要这么对她,那次,他对她的伤害肯定很大。
可是,已经晚了,晚了。
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她自己回来,或者,养好身体之后,去找她。
想到这,他忍住身体的不适,从床头柜取抽出纸巾,把自己脸上、胸前那些她留下的痕迹擦拭干净,把衣服拉好,盖好被单,以免待会儿被人看出来。
许久之后,他听到开门声,他以为是她回来了,期待地看向门口。
结果不是,是护士抱着宝宝过来了。
见只有他一人在,护士还问他,“你老公呢,怎么留你一人在?”
胡东宇勉强整理好心情,“她出去一会儿。”
之后,他一直等,等到饭点时间过了,人终于给他盼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吃的。
但是,回来之后余敏珍除了必要的帮忙,别的一概不理他。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胡东宇带着儿子出院。
他儿子叫余悦阳。
原本,他是觉得,自己是家里独子,孩子的冠姓权,以余敏珍的性格,他是要不过来了,就想着把自己的姓放在第二位。
可现在这个情况,他哪还敢提,只能是余敏珍取什么就是什么。
回家之后,高骏也发现了余敏珍的异样。
自从她回来之后,对他们都是一个态度,爱理不理的。
连床都不跟他们上了,甚至连碰都不碰他们,每天就是玩她自己的游戏,孩子也不带,都是胡东宇自己带,偶尔有高骏帮忙。
她这个样子,胡东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产假里还可以带,等他上班之后呢?
他们住的地方不大,本来就是两人住的小小的房子,三个人,再加一个宝宝,就够挤的,更不可能招保姆。
原本,他是想让家里出钱给他买房,到时登记他们的名字。
但如今这个情况,这事只能暂且搁置。
三人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胡东宇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得做些什么,改变这样的情况才行。
否则,靠另外两个人肯定不行。
这一天,哄好宝宝之后,胡东宇进入他们三人睡的房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裸着身体走到正在打游戏的余敏珍身边。
然而,对于他赤身裸体的诱惑,对方似乎根本不屑一顾,不搭理他。
胡东宇忍不住叫她,“老公。”
果然没有得到回应。
他继续卑微地说着,“我想给你生个女儿,我们说好的。”
但还是得不到任何反馈。
只是,他今天是铁了心要缓和关系,因此,他没有放弃。
她不理他,他就自己主动。
男人直接弯下身去,爬到余敏珍坐的电脑桌下面,身体爬进她的腿间,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上,在上面蹭着,“敏敏,我好想你。”
如他所料,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好继续主动,他把头往下移去,埋在她腿间,脸在上面蹭了会儿,就将双唇印在那凸起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