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被插了一阵,也让他发现,自己那里特别敏感。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用力且深入地顶着,还使劲碾压摩擦,让他里面更受不了。
哪怕她根本没有抽插律动,只压着他碾磨摇晃,都搞得他逼心难耐不已,只想扭动身体,缓解那份让他承受不住的快感以及点点的钝痛。
“呜,啊,不要,不要磨了,逼里受不了了,求求你,别磨了,放过我,那里好难受...啊,不,你还是操我吧,操我吧,求你,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干死我啊,我受不了了...”
男人的声音似求饶又似发泄,扭动的身体似愉悦又似痛苦。
他的表情似乎取悦了苏玉凤,她不再磨弄他的逼心,而是如他所愿,把整根鸡巴都抽了出去。
“啵”,肉体分离的那一刻,脆响的挽留声响起。
但刘渊煌已经没功夫为这个声音而羞耻了,那大粗棒突如其来的撤离虽然让他的身体有些空虚,甚至是瘙痒酥麻,但逼里终于得了自由,还是让他心中一喜。
正当他以为这女人是善心大发放过自己时,耳边又传来对方那让他再次坠入深渊的声音,“贱人,再把我吃进去。”
“不,不要,你放了我吧”,他天真地求饶着,甚至努力站直身体,分开大腿,试图以身高的优势,避开女人那顶在自己腿间的火热硬挺。
但换来的是女人的威胁和恐吓。
“刚刚是哪个贱货让我操死他,操烂他那小骚逼的,现在就不承认了?给你两个选择,主动把我吃进去,我就如你所愿,干死你。若是不吃的话,我不介意再插进去磨磨,磨穿你的子宫口,再插进你子宫里,往里面射满精液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磨我,别射进来”,刘渊煌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显然不想再承受第二次的磨弄,更不想被内射。
他的回答让苏玉凤笑得更是邪恶,“那吃进去,再逼逼一句,就插烂你,把你骚逼操穿,灌满精液,搞大你的肚子!”
说话间,那硬挺的巨物还故意对准他那两片柔嫩的大阴唇上示威性地顶弄起来,捅得刘渊煌赶紧求饶,“我吃,我吃...”
在女人的恐吓之下,男人颤抖着双腿,又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两人腿间,抓住顶弄着自己穴口的粗硬鸡巴。
当手掌握住那巨物时,那湿黏和粗硬,以及上面传来的对方的体温,还是惊得他的手忍不住一抖,随即又在女人那眼神的威胁下,牢牢地握紧它,让那龙头抵上自己刚长的逼口,把它往逼里插去。
才刚插进去一截,这女人就又命令他把她全根吃入。
他只能含泪挺身,主动把女人的大屌插到自己体内最深处。
但是,对方还不满意!
“这就是你所谓的全吃进去?”女人在他逼里挺了挺,不满地质问他。
刘渊煌伸手摸了摸她的几把根,果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只能颤着声音解释,“我,我真的已经吃得最深了,里面好胀,你太大了,我吃不下啊。”
“是吗?我试试。”
说着,女人拔出一小截,随后一个深深地挺入,直把男人狠狠地撞在墙上,撞出尖叫声。
“啊,好,好深...”他要被插穿了,她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就不能给他来个痛快吗!
然而,苏玉凤又命令他,“再摸摸,全插进去了没。”
刘渊煌正被她插得两腿颤颤直打摆呢,站都有些站不稳,但迫于她的淫威,还是伸手去摸。
摸到一小截肉根之后,他苦着脸回她,“还,还是有点在外面,但是我真,真吃不下了。”
“放心,我一定让你全根吃下。”
才刚说完,苏玉凤就压着他的身体狂操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把男人的大屁股不断撞在墙上。
“啊,呃啊,啊...”
也撞得他每次都淫叫出声。
在她大力的操干下,男人的阴道似乎都被她拓宽插长,渐渐地就把她越吃越深,直到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贱男人,再摸摸,是不是全吃下了。”
这次根本不用摸,女人的阴毛都抵着他的阴毛厮磨了,自己的臀肉上都被她那两颗大卵蛋紧紧压着。而且,而且逼里好胀,尤其是逼心,似乎都被顶凹进去一部分了,怎么可能还没吃全。
可她让再摸,他也不敢不摸,只能再伸手去摸两人贴在一起的下体,摸完老实告诉她,“全嗯,全吃进去了。”
“骚逼吃着满满的鸡巴,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这可恶的女人竟然还要他形容自己被她无情地占有时的感受。
“我,我...”他说不出来啊!
结果他的迟疑,又换来一顿肉鞭的抽打。
“啊,不要,呃啊,我说,我说,好用力,轻嗯,轻点,吃不下了,啊,鸡巴干的好,好深,呜,啊...”
要被干死了,干死了,逼里要胀了啊,这女人的鸡巴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