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服都是你脱的,足以可见你有多饥渴,早就等着被操了吧?”
叶思琪不理他的拒绝,只自说自话,又把手伸进他腿间,这次不隔着内裤揉了,而是沿着底裤的边缘,把手指探进他的内裤,直接上手摸上他的阴唇,肉贴着肉地抠弄他的逼穴。
“啧啧,真软,还这么湿,才刚长出来,就被我的鸡巴插得这么开,果然是骚货一个”,她一边插他,一边揉他的阴唇,口中还凌辱他。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很快,就听她说,“姐妹们,这男人刚长出来的逼真软,既然他们这么爱插逼,那我就满足他,各位姐妹,我先操为敬了,臭男人刚长出来的处男膜,马上就要被我用大鸡巴给捅破了,哈哈,看我怎么拿下他的一血”, 她模仿着男人们的恶臭样说着。
虽然眼睛看着胡杨林,但却是说给在场所有女人听的。
一听她真要强奸自己,胡杨林更是用尽全力挣扎,破罐子破摔地叫嚣起来,“你这是强奸,是犯法,要坐牢的,快放开我,你要真敢强奸我,我一定告死你,让你牢底坐穿...”
然而,对于他的威胁,女人只嘿嘿笑着,“我们两人的衣服可全是你扒的,现在说我强奸你,谁信?最多就是合奸,你敢告,咱们就问问法官,究竟是谁起的头,谁想强谁,是你奸我,我要反奸而已。”
说完,她就开始扯男人身上仅剩的那片布料。
“不要,不要,求求你...”
胡杨林死命蹬着腿,躲避她的手,但最后还是被脱下内裤,把被女人蹂躏了许久的下体彻彻底底地暴露在这即将要强奸他的人面前。
看着男人那嫩红的水穴正一张一翕着,像是在向她招手,让她赶紧插进去,叶思琪只感觉自己更硬了,更想插他,插那嫩逼。
那只好看的手在他第一次露在世人面前的逼穴上狠狠地揉了一把。
“啊...”
被看了、揉了最私密也是最让他可耻的部位,胡杨林简直羞愤欲死,只能夹紧双腿,掩住那片风光,嘴上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怒骂。
但他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叶思琪是打定了主意要操他。
很快,他夹紧的腿就被女人给无情地掰开,把他努力藏起来的水穴再次暴露出来。
女人的手特别有力,不管他怎么夹都夹不拢腿,胡杨林只能用力蹬着那只被抓住的腿,试图蹬开她的手,另一条腿死命踢她,做着无谓的挣扎。
只是,他的挣扎对于女人而言不痛不痒,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欣赏了会儿他那诱人的骚穴,叶思琪不再跟他废话,直接握住自己挺硬的欲根,把它往男人不停晃动的逼穴上怼去。
然后,在他的挣扎和求饶中,那硬邦邦的鸡巴不断往他逼缝里怼去,没怼几下就成功让龟头挤进他那柔软紧致的阴道。
进去之后,叶思琪没有急着操干,只继续往里面挺去,直到整个龟头,再加上一截鸡巴都插入男人,让它不容易滑出来之后,才一个奋力的挺身,毫不犹豫地操破他的身体。
只听“噗呲”一声响,她的鸡巴,跟男人的嫩穴彻底合二为一。
“噢,哈,好,好爽,好紧,夹死我了,没想到这臭男人的逼竟然又暖又紧,还这么软,爽死了,哈哈...”
这小水穴也太舒服了,让第一次操穴的叶思琪忍不住兴奋地叫出声。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痛苦的尖叫声。
“啊啊啊,好,好痛,痛,啊,不,你出去,出去,不要插我,不要...”
好痛,下面就像是被撕裂、撑爆、捅穿了一样,正在被处以极刑。
这还只是肉体上的痛苦,最让他难受的还是精神上的痛苦。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女人给操了,被她破了处,被她侵犯,被她拿走第一次...
可,可是,被强插之后,之前剧烈挣扎的他却突然不敢反抗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只要扭动身体,体内就好痛,只要他挣扎,就不可避免地会扯动里面那粗大硬挺的可恶东西,以及缠在上面的敏感娇嫩的穴肉。
他才被破了处,那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人入侵,而且还这么粗暴,那进入自己的异物还这么大、这么硬,撑得他体内又酸又胀,只要它动一动,自己就痛得不行。
似乎只有老实躺着,让它在自己体内这么待着,体内才好受些。
身体不能动,那只能让那被侵犯的部位自力更生了。
可是,他才刚夹紧下体,想把那玩意儿挤出去,就发现它插得好深,而且还又粗又长的,感觉已经将他体内敏感的嫩肉都撑到了极致,他越是夹弄,下面就越痛。
不是他不想挣扎,而是他好害怕,他怕痛,所以,那被人入侵的嫩穴只能任由女人抽插、捣弄、摩擦,只敢在嘴上叫骂着。
可他的骂声对女人而言根本构不成猥亵,而且,他下面的不敢反抗,更方便了女人肆无忌惮地操弄他。
男人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