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程一转头就看见岑盎深居然在笑,他抖了一抖,岑盎深虽然平日里看着斯文有礼但是作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却觉得他那个笑简直诡谲极了。
周锦程摸了摸鸡皮疙瘩,“你在笑什么。”
岑盎深,“最近碰上一个有趣的小玩意。”
周锦程心底嘀咕,岑盎深变态到什么地步呢,他们这群富二代玩得很开。
岑盎深可以在周围赤条条相互纠缠的人面前,安然自若地喝酒,裤裆风平浪静,周锦程怀疑他是阳痿,这并不是他胡乱下定义,因为岑盎深自己也怀疑。
周锦程还因为这难以启齿的毛病去医院打听过,结果被他哥知道了,连鬼混被抓住了,都忍住了没打他。只是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叹气,还安慰他不是什么大病,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一定会治好的。
周锦程那段时间以为是家里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他年纪轻轻就得了什么绝症。
精神恍惚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岑盎深自己也去看过,毫不扭捏,最后诊断为他的身体没毛病,却硬不起来。
岑盎深所在的私立学校并不像公立学校压榨学生的体育课,周锦程把帽檐往下拉了一下,躺在一边的座椅上,欣赏着不远处身着超短裙的女生,戴着网球帽,青春又靓丽。
岑盎深在场上打篮球,周围的女生都围了过去,随着岑盎深的进球发出一声声惊呼和尖叫。
可是主角却连眼角的弧度都没有变,他下场的时候头发都湿了,用毛巾擦了一下汗,有女生给他送水,他微笑着推拒了。
周锦程好奇地眯着眼打量着不远处的女生,他们班的女生是全年级质量最好的,不过大多数都被岑盎深染指过的,岑盎深身边的女人就没有呆过超过一个月,“你说的是谁啊。”
岑盎深仰头喝了一口水,手臂线条流畅富有美感,脸部微微有些红,他想起于悸毫无防备睡在床上的样子,侧着身,嘴微微张开,被子被踢到一边,睡衣被蹭到了腰腹处,露出雪白纤瘦的腰背。
让人想把他的下身衣物撕碎,然后把狰狞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捅进他的花穴里,一捅到底,直直地撞在他的子宫上,然后开始狂风暴雨地抽插,让于悸痛苦地流泪,岑盎深突然站起身,将水扔给周锦程,“走了。”
他光是想想就硬了。
岑盎深幻想着操着于悸射了出来。
他在花洒下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小哑巴,老师让你去办公室。”
于悸从书上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岑盎深让他转学了。
岑盎深给出的原因很简单,“你想在那里被发现你身体的怪异吗?”
于悸于是最后还是点头了,然后做了个谢谢少爷的手势,岑盎深走过来掐住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道,“哑巴治不好的吗?”
于悸摇了摇头。
他似乎满意地啧了一声,于悸受够了其他人一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看见什么稀世珍宝的眼神看着。
于悸有些受宠若惊。
“真漂亮。”岑盎深摸着他的脸,于悸浓密的眼睫低垂着,脸上没有多少血色,甚至连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像是一朵娇弱的小白花。
岑盎深的眼神依旧盯着于悸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全身上下哪里都很漂亮。”
于悸抬头看他,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岑盎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眼神就像看一件易碎的宝贝,“以后跟我一起上学,别让别人碰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于悸眼里含着水光地任岑盎深摸着他的头,觉得岑盎深没有那么可怕了,他没有觉得他是怪物,还处处为他着想。
呵,岑盎深看着于悸想,真好哄。
“明天我带你去报道,以后有什么事都来找我。”岑盎深端着一杯热牛奶放在了于悸床头。
于悸迟疑了一下拿过来就喝完了。
岑盎深手指冰凉,摸在于悸的额头就像在抚弄一个宠物,“很乖。”
岑盎深在手里揉了揉手心的触感,对于悸道,“睡觉吧,晚安。”
于悸也做了个晚安的手势,想到岑盎深也看不懂,于是在床边的标签纸上写了个“晚安”。
岑盎深接过了那张画着猫爪的标签,抓在手心里从楼梯上下去了。
岑盎深随便把标签纸扔在了抽屉里。
于悸睡得很沉,他恍惚间有人在他身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而陷入了更深的梦乡,岑盎深打开了天窗,今晚月光很亮,倾洒进了房间里。
岑盎深扶起于悸,像是拆礼物一样拆开他身上的衣物,睡衣睡裤,接着是内裤,他终于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花穴,阴茎和穴口都是很嫩的颜色,一看就是从来没有使用过,于悸皱了一下眉,却根本没有要醒的样子。
岑盎深低头含住他的唇瓣,柔软得像是棉花糖,他力道很轻,现在还不能留痕迹。
于悸手虚虚地放在身侧,上半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