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自然是双双入浴。黎川原本被清晨的冷风激起了一点精神，然而这点精神在温热的水里很快化为无形。原本是他抱着零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反了过来——零拿着浴球在他身上揉搓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仿佛在享受按摩一般昏昏欲睡。他甚至怀疑自己真的睡着过——因为他完全记不清零是如何清洗自己的，朦胧的印象里只有零在眼前来回晃动的乳钉。被金属穿过的乳珠鲜红娇艳，他本能地想要凑过去将它们含在嘴里，又迷迷糊糊地想到那伤口应该还没长好，于是只好泄气地忍住。

做零的主人以来，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身为主人的委屈。而会委屈……

自然是因为喜欢。

在零伸手试图将黎川抱出浴池的那一刻，黎川终于彻底醒转过来。他故作严肃地打开了零的手，又笑着反将他抱起来。其实被自己的奴隶全然照顾的感觉或许也还不错——岛上也不乏有此趣味的宾客，挑选奴隶时会选高大威猛的类型，调教好了以后简直连走路都不用自己下地。不过黎川自己并非那个类型，何况怀里还是喜欢的人，自然希望对方更依赖自己一点。

于是拭干身体以后，脚不沾地的仍然是零。从浴室走到卧室，零在门口动了动肩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怎么了？」

「主人……狗小姐，不见了。」

零口中的狗小姐，是固定蹲在黎川卧室附近的奴隶，晴，也是计划里第一批离岛的奴隶。

「要被送走了。」黎川回答，「这座别墅里的奴隶，除了你，都已经被安置到岛北，等着被第一批送走。别墅里空了很多——想看看吗？」

零点点头。

于是黎川放他下来，牵着他的手向大厅走过去。零跟上黎川的步伐，一边转头看他。黎川明白他在疑惑什么——奴隶跟随主人行动，除非特殊命令，否则通常都是要跪的。这里是黎川的私宅，身为奴隶就更没有站着的道理。可黎川又握住了他的手，显然也没有让他跪下的意思。

「跪了一整天，膝盖都红了。」黎川说着，紧了紧握着零的手指，「这两天休息一下，不用跪了。」

整个别墅确实空旷了下来。黎川牵着零走了一圈，原本分散在各处的奴隶都不见了，别墅三层两侧房间的奴隶房如今也变得空空荡荡，黎川特意安排在送走奴隶的同时削减别墅里佣人的数量，于是现在整个别墅只剩下两个佣人和赵管家，一下子冷清了很多。

黎川让佣人去给零准备食物，又对赵管家使了个眼神，三人便都退下了。别墅里空旷而安谧，黎川牵过零的手抱进怀里，一边低头吻着，一边把零压到了沙发上。

如今即使在这样开阔的地方做爱，也不会有什么人看见了——从前至少有三四双奴隶的眼睛盯着——也不能说是盯着，身为奴隶实际上在主人使用其他奴隶的时候必须非礼勿视，只是架不住香艳的呻吟传进耳朵里，有时比被使用的奴隶湿得还快。

「主人……」零轻颤着抱住黎川的脖子。

沐浴过后，零的身体早已恢复了温暖柔软，他脸色白中透红，看起来色泽诱人，想来也没有生病。黎川将手伸进他的浴袍，把他的性器拨到一旁，指腹揉上他肉穴的入口处。那里如今紧紧闭合着，一副羞怯模样，却在黎川的揉按之下很快张开一个小口，吞吐收缩着把手指吃了进去。

「我给你的东西，还好好含着吧？」黎川舔了舔零的耳垂。

「是的，主人……就在里面。」

零自行分开了双腿，后穴的蠕动更快了些，一点点把黎川的手指吞进深处——几天来的调教颇有成效，零的后穴已经比从前会吸许多，弹性和灵活度都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手指渐渐深入，指尖终于碰到了那个坚硬的东西——是黎川放在里面的跳蛋。

「主人……碰到了呢。」零微微喘息着。下身吃下黎川手指的同时，他的分身也翘了起来。

「是啊，现在，把它吐出来。」黎川一边命令着，一边把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两根手指一齐挑逗着零体内的敏感处，后穴渐渐濡湿了起来。

身体兴奋的时候，为了追求快感，经过训练的后穴往往会把异物吞进身体更深的地方，可黎川下达的却是相反的命令。他要零对抗着快感执行命令——而零也确实那么做了。

「呜……主人。」跳蛋被肉穴推到接近入口的位置，零湿润着双眼看着黎川。原本跳蛋的尺寸已经不小，加了黎川两根手指，自然更加难以排出来。

「出不来的话，我可以让你更湿一点。」没有回应零的求饶，黎川的手指在后穴里肆虐得更加凶狠，两指在动作之间反而让好不容易移动到入口的跳蛋又往回走了一寸，「等排出来了，也就差不多到了可以被进入的程度了。」

零低声呜咽着，双手抱着黎川的脖子打颤，双腿分得更开，缠上了黎川的腰，眼睛半闭着，随着黎川的动作晃动起腰部来。

简直像被手指抽插得太舒服了，禁不住主动迎合一样。

黎川笑着看他，感受到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