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甘云口齿不清地重复楚璋的话,他双手搭在楚璋身上,哽咽一声,不清不楚地解释,“不…不是骚穴……”
“…给,给你肏,捅一捅我好不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淫言,也不知道自己这番作态会让男人有多疯狂。
尽管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楚璋依然觉得自己像是也吃了春药一样抓住甘云柔软的臀,在甘云还在不满的恳求中狠狠肏进汁水充沛的菊穴里。
肠肉一圈一圈地箍在阳具上,在熟悉的滋味又冲上脑袋时,甘云便不再抑制呻吟将自己交给欲望了,这种欢愉是其他东西带不来的,简直就要把他整个撕碎在欲望里,浸泡在被男人肏开的快乐中。
男人的手也不停歇地按压在甘云粉嫩的男根上,甘云的男根不小不大适中,但整个都透着一种桃花的粉,看起来不像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件,更像是一个精雕细琢的玉饰品。
楚璋爱极了这粉嫩的颜色,它在明晃晃地告诉他甘云前后都没有被人碰过,和自己倒是匹配了。
楚璋虽然有两三个侧妃,但是都没有圆房,他同那些女人的说辞都一样,无非是她“们”是他深爱之人,等他真的坐上龙椅后再同她“们”圆房,给她“们”一个独一无二的新婚夜。
他们也算是把彼此交给彼此了。
想到这里,楚璋便满心满意的喜悦,他揉捏着甘云的肉茎,直到甘云后穴又开始痉挛绞紧了地前面喷出白精。
白嫩的大腿根部被胡乱掐捏出几道指痕,甘云小腿微微上翘,连带着整个腰部都被楚璋悬空搂住,这种姿势其实很累人,没一会甘云的腰就开始酸胀,但是这种感觉和菊穴里被肏开的酸麻感融合在一起,就让甘云没那么容易感觉到累了。
一个姿势并不能让楚璋尽兴,甚至让他很快就腻味了。
浴室他双手托起甘云的臀,将人整个抱起来串在自己的鸡巴上,就着这个姿势带着甘云来到桌案旁,接着将鸡巴抽出来,为甘云换了个趴在桌案上的姿势。
冰凉的触感让甘云一个哆嗦,连他的男根也哆嗦着软了许多,只有后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冒着热气勾引人。
真是个天生的骚穴。
楚璋手指划过甘云的背脊线,少年乖巧地趴在平滑的桌面上,楚璋扬起手,两巴掌直接拍在软臀上,发出两声巨大的色情响声。
“甘云,挺起来。”
红艳艳的穴口张开一个指甲大小的弧度,是括约肌被肏到几乎失效的原因,甘云的两瓣臀肉又大又软,只是微微挺起腰,两瓣肉就像是要往下坠的趋势,趁机露出了更多的穴口。
还在咕叽地冒出透明的水液。
“真乖。”楚璋奖励地揉捏了几下臀肉,在甘云的哈气声中再度嵌入自己的鸡巴,噗嗤一声,粗壮的鸡巴就消失不见了。
“呜…不,好快,嗯啊……”甘云抓着桌案边缘的手指指尖发白,他的姿势就像正在发情的母狗接受孳尾,肉与肉的摩擦契合将他的脑袋整个搅混了,他陷进了这种涨潮冲撞的快乐中。
可是他又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快感袭击,于是只能吐着舌头地嗯嗯啊啊地叫,楚璋的动作越来越快,刚开始桌案还只是微微摇晃,现在已经几乎整个开始剧烈晃动,马上就要散架似的。
楚璋几乎用把他操死的力道按着他的腰,很快,男人就来了感觉。
“太快了!太深了啊啊啊……顶呃啊!”甘云胡乱蹬着腿,在察觉到肠肉被大量的白浆冲刷时疯狂摇着头,将唇也咬的发白得跟着高潮了!
他的肚子顷刻间鼓起来,滚烫的白浆像水液一样冲刷灌满了他的肠子,让每一个地方都被填满了。
他趴在桌案上,小口喘气时,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涎液下落。
他似乎已经精疲力竭,可怪物还没有被喂饱。
蜡烛的光越来越微弱,它已经燃烧到尽头了,正如殿内的呻吟声,从最开始的高亢到现在的低吟。
“不要了…呜,不要…胀…”
红痕布满了雪白的肌肤,药性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发挥完了,可甘云已经被肏干了很久,就算没有药性也不会清醒过来了。
他整个人都被肏到痴傻,翘翘的粉鸡巴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但还是病态地勃起着,也许就连下面那张菊穴也松弛得没法合上了。
毕竟他已经被楚璋压在这里几个时辰了。
天已经微微翻白,楚璋是感觉到了自然的光线才肯放过甘云。
他食髓知味,一朝开荤恨不得整日都把甘云抱在怀里亵玩。
但是不急。
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楚璋抚摸着甘云的眉眼,嘴角挑起一个满足的笑。
他甚至都想清楚了,为了甘云他愿意娶托娅,将两人都收入囊中,尽管其中一个他并不愿意。
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楚璋搂着甘云,开始了补眠。
两人交缠着身躯,赤裸相贴,甘云醒来时,浑身酸软如同散架了一般,当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