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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捌:浸光|蒙眼后被放置珠串(微H)(1 / 1)

当雪抚慢条斯理地用素帕擦拭着指尖未净的血渍时,厢内的焉蝶正伏倒在软毯上,因为恐惧和茫然忍不住探着身子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兄长的身影。

蒙眼被缚让她行动不便,每一次挣动无意间都将体内的异物吸绞得愈发用力,敏感柔韧的内壁被转着圈地摩擦,很快溢出浅浅的湿意。

倘若此刻能看见,蝶娘便会发现这正是自己赠予兄长的“心意”。

两头系以丝绳的青玉珠串被重新拉长编结,大半因为刚才的抵弄没入深处,唯有末梢还缀着两枚镂空的铃铛和青绿吊穗,悬挂在颤栗的腿心间不断轻晃。

映得湿黏白腻的肌肤愈发惹眼。

“呜”

为了纾解这过分磨人的触感,焉蝶紧紧咬着嘴唇,一边勉力忍耐着喘息声,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勾住珠串,想要将其扯出。

可手腕被缎带限制了动作,几次尝试都未曾成功。

甚至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蝶娘侧对着马车门口,手臂隐没在双腿间,脸颊涨得绯红。虽然看不清楚动作,但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耳畔摇动的紫色兰花耳饰、起伏的胸口皆是道尽了此刻的难熬。

仿若正在经历温柔而残酷的惩罚。

当焉蝶绷着腰身含糊呻吟,全身的注意力被迫凝聚指尖时,却不知寻觅的那人正静静地睨视着她可怜的模样。

雪抚抬手微微掀开布帘,目光无声地掠过焉蝶,将胞妹这副彻底失防的模样完整地收入眼底,似是在欣赏。

素来清俊温柔的眉眼在昏暗的光影里模糊不清,变得难以分辨。

“嗯唔嗯哈啊”直到蝶娘终于忍受不住身心双重的折磨,哭得有些脱力,细碎的呜咽渐弱成抽噎,雪抚这才有了动作。

他朝车夫微微颔首,随即重新回到马车上。

柔和的气息顷刻包裹而来,与此同时,车轮再度转动,碾过路面。

感知到动静的焉蝶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朝他靠近,只是伸手半晌都得不到回应,她终于僵住不敢再出声。

“怎么了?”雪抚见状笑问道,“……需要哥哥帮你吗?”

明明还是熟悉的低沉嗓音,可蝶娘却敏锐地感到异样。

如今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前往千清泉的计划早就是兄长一手操控的结果。但那种包裹在表象之下的温柔,让蝶娘下意识地毛骨悚然。

似乎有什么隐隐不对劲。

思来想去,最后只能仓惶地猜测是自己先前与水竹的那一个拥抱,才让哥哥这般异样。

焉蝶想得简单,却不知面前人除却这个理由以外,更多的是失望与憎恨。

他失望于她从未真正放弃离开的念头,甚至不惜一而再再而叁地欺瞒自己,同时亦在憎恨自己这早已畸变的情意。

憎恨那些透蛊而生的、无法自控的占有欲。

雪抚从不信赖他人,唯有焉蝶能够让他感受到自己活着还有意义。亲情混杂着怜惜与自责,在日复一日的相依为命中,妹妹早已占据了他全部人生的意义。

因而这份情欲愈发复杂。

最后竟成了爱欲与掌控欲纠缠,温柔与残酷同源。

是惩罚,更是自省。

雪抚轻叹着伸出手,指尖并未如往常那般抚上她的发顶或脸颊,而是径直落在她紧并的膝头。见蝶娘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立刻温和而不容抗拒地按住。

“别动。”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可动作却毫不犹豫。

指尖先是探入腿间勾住那枚晃动的铃铛,不过极轻地拨弄,银铃随即发出细弱而清晰的叮铃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回响。

“呜——!”

身下猝不及防的强烈快感让焉蝶猛地弓身挺腰,浑身忍不住蜷缩,难耐的泪水很快浸透了蒙眼的绸布。

雪抚垂眼轻笑,吐息拂在妹妹耳畔:“蝶娘做错了事……便要接受惩罚。”

直至最后才触到那串湿漉漉的、深深埋入的珠串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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